【母子相】母子相欠的真实故事?
唐朝安史之乱时期,在长安城外的一间破茅屋里,住着一户人家,男的叫王兴,女的叫丽娘。小两口男耕女织,日子虽然清苦,倒也自得其乐。到了第二年丽娘就生下一个儿子,小夫妻俩更加高兴了。
转眼儿子快半岁了。一天,丽娘烧熟饭菜,正要抱上儿子去给地里的丈夫送饭去,却发现儿子面色苍白,牙关紧闭。她吓得急忙跑到地里喊丈夫。王兴回家一看,知道儿子病了,急得掉头冲出家门去请医生,不料刚出家门,就被一群斜刺里冲来的骑兵撞倒,当即被活活踏成了肉泥。丽娘一见这飞来横祸,眼前一黑,抱着生病的儿子就晕了过去。
丽娘安葬了丈夫,求神拜佛为儿子治好了病,为了保住王家这一点儿血脉,她起早贪黑,含辛茹苦一心扑在抚育幼子身上。儿子在母亲的操劳下渐渐长大了,儿子到二十岁时,丽娘又给他娶了媳妇。
看着儿子成了家,丽娘好不喜欢,心想自己辛辛苦苦,不就是为了儿子吗?现在儿子大了,就这样和儿子生活一辈子吧。
时光匆匆……一晃二十年过去了。
一天,儿子突然对母亲说:“娘,从出生到我成家,你养了我二十年,现在我也养了你二十年,我们两不相欠,就算扯平了,你走吧。”儿子说到做到,马上把娘赶出了家门。
丽娘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辛苦一辈子,指望养儿防老,没想到儿子竟把自己一脚踢出家门。如今自己年纪大了,做不动了,这可怎么办啊!她拿起衣物,步履蹒跚地走到一棵大树下,不禁号啕大哭起来,越哭越伤心,想想与其到处乞讨活受罪,不如干脆一死了之。这么一想,便解了腰带,挂到大树杈上。
丽娘正要上吊,远远奔来一位书生喊道:“老妈妈,请慢!”书生来到丽娘面前,问:“老妈妈,你这般年纪,为何还想不开呢?”丽娘见问,便将自己的苦处一股脑儿向书生诉说了一遍。书生听完怒道:“岂有此理,这等逆子。真是天理不容!走。我帮你告状去!”
书生替丽娘写了状子告到了县衙。县官一听,勃然大怒,天下竟有这等不孝之子,这还了得,当即下令,传来了丽娘的儿子。
县官升堂问道:“你母可是养了你二十年?”丽娘的儿子说:“正是。”“你不念养育之恩,而今把你娘赶出家门,却是为何?”“大人,小人母亲养我二十年,我也养了她二十年。我们已两相抵消,谁也不欠谁的了,她当然不能再住在我家。”
县官见丽娘儿子说得振振有词,冷冷一笑,又问丽娘:“你生下他时,他有多重?”丽娘说:“有四斤二两,是邻居李家媳妇替我接生时称的。”县官立即派人火速传来接生婆李老太太,问:“你替丽娘接生之时,可曾称得重量?”老太太如实答道:“是四斤二两。”
县官一拍惊堂木,对丽娘儿子喝道:“大胆逆子,你母生下你时是四斤二两,现在证人在此,可见是实。你还清了你母养你的时间账,却还欠你母亲四斤二两肉!怎么说两相抵消?来人。在他身上割下四斤二两肉来,还与其母,使他们两不相欠!”
丽娘儿子一听,吓得双膝一软,一下跪在公堂前,把头磕得如鸡啄米一般,连声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情愿服侍我娘终身!”又爬到丽娘脚下,把头磕得直冒血,“母亲大人饶命,孩儿愿服侍您老终身!”县官喝道:“不孝之徒,好生服侍你娘,如有半点儿差错,定叫你还肉与你母,使你们两不相欠!”
有有有仿写句子三年级?
1.
看到考试成绩单的时候,有的喜形于色,有的心神不定,有 的唉声叹气。
2.
天上的云形态各异,有的像奔腾的白马,有的像美丽的天使, 有的像嬉戏的孩童。
3.
操场上,有的同学在跳绳,有的同学在捉迷藏,有的同学在 打球。
4.
这些石刻狮子,有的母子相抱,有的交头接耳,有的像倾听 水声。
√实习纪事:一对哑巴母子的故事
在中心医院骨科楼的位置(目前感染科),当年的地区医院在那山脚边有一个院子,围墙里边是一幢两层楼的青砖瓦房,那时叫一病区,也称之为传染病区,收的是肝炎、结核等病患者。但也不尽然,肺炎等许多呼吸系统疾病也都在收治行列,相当于现在的感染科与呼吸科的组合。
我在那里跟随何大夫实习了两周,期间印象最深的就是给一位结核性脑膜炎患者做鞘内注射治疗的经历。
这位来自青田山区的男性病人三十来岁,尚未婚配,是个哑巴。陪在身边的是一位七十来岁的大娘,着一身大襟蓝布衫,一排布纽扣儿,一双圆口黑布鞋,蓝线袜,后脑上盘着当年农村老太标志性的发髻,给人一个十分清爽干练的印象。孰料这干练的大娘也是个哑巴,原来是一对哑巴母子。
我到这个病区时,这位哑巴病人已经住了一个星期,已经确诊为结核性脑膜炎,在接受抗结核治疗。为了增加治疗效果,在静脉、口服用药的同时,还准备通过“鞘内注射”用药,即通过腰椎穿刺途径将少量抗结核药直接注入蛛网膜下腔,进入到颅内。
说到腰穿,其实在内科其它病区曾经在老师指导下做过一次,虽说不太顺利,总还算成功。到了一病区的第二天,何老师说让我给这哑巴患者做鞘内注射。虽然有点紧张,却有几分兴奋。因为这种治疗一般说三天左右做一次,这样的话,在这两周内,单这一个病人我就有四次操作机会,腰穿这个基本技能就可以过关了。
查完房开了医嘱后,我端上消毒用具和腰穿包,跟在何老师后面进入病房。与母子俩比划了一通后,不知其懂了还是没懂,何老师让大娘退到门外。简单口述了下操作要领,给病人摆好体位,我就开始消毒铺巾干了起来。
做好前期准备工作,刚要注射麻药时,我的背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抓住我的白大褂使劲往后拉。好在我是坐在一张靠背椅上操作,否则早就被掀翻在地了。我一回头,只见那哑巴母亲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双手不停做着撕扯样动作,好象要把人撕烂,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呜呜声。
何老师连忙将其拉出门外,又比划了几下之后,把门关上。
这时,外边传来了“咚咚咚”的擂门声,然后是“嘣”地一脚,病房的木门又被踹开了。无奈之下,何老师请来了另外一位医生,在一位病人家属的帮忙下,把这位母亲拉到了隔壁病房“控制”了起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早已满头大汗,心砰砰直跳,持针的手也瑟瑟发抖。
不过运气还好,操作非常顺利,一针见水。测过压力,放出一些脑脊液后,将已稀释好的药液缓缓注入,就算大功告成了。整个过程,病人倒是纹丝不动,相当地配合。
这时,再把哑巴大娘带过来,何老师又给她比划了几下,大娘根本顾不上理睬,单腿跪地,双手捧住儿子的面颊,使劲摇了几下,哑巴儿子则摇摇头,又使劲点点头,然后又呜呜两声,大娘这才破涕为笑,转过脸对着我们也是呜呜两声,我和何老师则是一头雾水。
事后,隔壁病房的一位患者家属告诉我们,这个哑巴病人是其母亲的唯一亲人。哑巴大娘虽然能干,可嫁人多年肚子就是没有动静,动了多次领养一个的心思,终于未能如愿。一直熬到四十来岁,不知不觉间夫妻俩已经鬓脚发白,不知是哑巴女子吃斋念佛感动了菩萨,还是该当时来运转,不经意间小腹竟一天天隆起。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老天送给两老一个大胖小子。从此,一向沉寂的小屋里,整天充满着婴儿的哭闹声,两人的脸上也挂满了笑意。
可是长到三、四岁了,这小子还只会“呜呜啊啊”地叫,连“爸爸妈妈”都不会,虽然抱到很多地方看过,却都无济于事,村里有人说是大哑巴生了个小哑巴,夫妻俩听了只有默默流泪。
等这小哑巴长到七岁的一天,父亲一早出门干活,不慎从山涯上摔下,这家就只留下这孤儿寡母了。
从此,两个哑巴相依为命,磕磕绊绊一路,终于将小哑巴养大成人。
……
此后,无论我们去查房,还是再次为病人做鞘内注射,哑巴大娘都背着双手,远远地立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完事后则对我们微微一笑,以示谢意。
那是发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事,医疗实践中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多“知情同意”之类的规矩,像腰穿这类简单操作,只要医生认为是对诊疗有益,给患者、家属讲解一下后就付诸实施,根本没有签字一说。患者和家属大多也不会反对,除了经济困难的制约,其他方面的依从性远比现在要好得多,碰上哑巴大娘这样的情况算是特例。
而这类事情在今天的临床工作中,医生要做的事情可就多多了,知情同意书的签署这个环节往往要费不少口舌,比操作过程还费时,这“鞘内注射”可能就不一定做得了。是耶非耶,祸耶福耶,真还难以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