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小时候的玩伴是什么意思,儿时玩伴是什么意思?
儿时玩伴是从小长大的伙伴,也就是说从明天事的那天,两人就非常好喜欢在一起玩,一起上学,一起玩尿i层,形容两人非常好,如同亲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朋友关系,人的一生有三两个好知心的朋友,那是幸福的,除去利用,你有几个朋友,有几个不是在互相利用的伙伴,
儿时的玩伴是什么意思?
玩伴的意思是:一起玩耍的小伙伴。玩伴也可以引申为别的方面。比如一起打游戏的朋友,也有称其为对方是自己的玩伴一说。简而言之,就是一起玩耍的伙伴。
造句:
1、当我回到故乡,要找儿时玩伴叙旧时,才知人去楼空,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2、靠这对快乐的玩伴中的一个来治理房地产市场,那不是与虎谋皮吗?
3、好几年过去了,但我对幼儿园时几个最要好的玩伴还是念念不忘
√童年玩伴
小定
小时候,在乡下老家和我玩得最好、最亲的,是小定。
小定比我大三岁,比我早一年上学念书,村子里的学校就在我家的旁边。我上二年级时,小定应该上三年级。当我从家里拿着小板凳刚走进教室,小定不知从什么地方将他的小板凳挪到了我的身边。可能看出我的惊诧,他咧着嘴巴冲我嘿嘿地笑:“我成绩差,留级了”。
我后来从乡下转到县城读书。我读四年级时放假回老家,得知小定仍然在二年级窝着不动。我问他,他说班主任王老师对他不好,只要王老师当班主任,他就一直留下去,非把王老师“念死掉”不可。小定的妈曾一边用擀面杖敲他的头,一边骂他是个“犟种”,但却拿他没办法。
小定念书念到三年级,就嫌脑子疼,说打死他都不念了。小定的爸便让他辍学,干农活。辍学后的小定没人管,除了跟着大人伺弄庄稼,就贪玩,爱打架。
那年,村里来了个戏班子,头天唱戏,次日就拿着蛇皮袋子,挨家挨户“落”米面粮食,每家都给一碗半瓢的。看着村里人不吝啬,唱戏的就愈加演得欢。
戏班里有一个不知名的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模样挺水灵。有天戏班演了一场名叫《打金枝》的戏,小定看到戏中的“金枝公主”正是那女孩子扮演,暗地里就叫她“金枝”。小定的眼睛每天都死死地盯着“金枝”看,那女孩子却没有丝毫的在意,她可能认为小定就是个顽童吧。小定不灰心,终于等来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时刻。
戏班演的戏精彩,以至吸引了邻村的村民前来观看,其中不乏几个小混混。那天晚上“金枝”刚卸下妆,小混混便来调戏她。小定发现了,随手操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棒,大喝一声,以秋风横扫落叶之势,将小混混打翻在地。小定正待抡起木棒朝小混混当头打,却被“金枝”劝阻,小混混们慌忙逃窜……一听村里人谈起此事,小定妈的脸上就直放光,不忘说“那是我家小定干的”。趁着妈的自豪劲,小定就说他喜欢“金枝”。小定妈便迅速收住了笑,态度很坚决:“不行,你还小,那丫头至少比你大三岁!”小定嘴巴嘟囔着:“女大三,抱金砖嘛”,蹲在一旁抽烟的小定爸接一句:“女大四,还自顾自哩”,虽然不顺小定的腔,小定妈却冲小定爸直瞪眼:“我看你存心想找茬……”——小定妈比小定爸大四岁。
没多久,戏班子离开了村子。“金枝”走了,临走前还特地给小定一个甜甜的笑,笑得小定骨头痒,懊悔的猛捶脑袋直跺脚:我咋不向她表白呢,也许她真能留下来呢……
时光如流水。小定直到二十九岁那年才结婚。媳妇也是农家女,长得比“金枝”还漂亮。我是在喝喜酒时看到的。救“金枝”曾经让小定风光了一阵子。没料想又一次“英雄救美”,却让小定受了苦。
那天小定从农田锄完草回来,刚走到公路口,忽然发现一辆小轿车撞倒了一位骑着自行车的年轻女子。眼看肇事轿车要逃逸,小定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的锄头挡住轿车的前轮,对司机怒目圆睁:“今天你若不赔小妹一千块钱,老子就把你的破车给砸了!”司机胆战心惊地掏出钱。
小定雄赳赳地回到家,正和老婆絮叨着,派出所的民警却找来了。原来,那位司机以小定敲诈勒索为由报了案。小定因此被拘留。从拘留所出来后,小定感到丢了面子,便辞别父母,带着老婆到苏南丹阳打工。期间小定还给我来过电话,至今我俩失去联系已有四年了。
小定啊,你在他乡可好吗?
无喜
我从小在乡下生活的时候,无喜是我最小的玩伴。小定比我大三岁,我比无喜大三岁。
无喜的家就在我家东面的大路旁,当时我家盖了瓦房,无喜和他的爷爷奶奶依然住在土墙的草房里。印象中,我是见过无喜的父母亲的。然而,无喜的父母亲却在同一年里,先后生病离开人世,得了什么病我已忘记了。无喜原来的名字叫“报喜”,因他的爸妈去世,很伤爷爷奶奶的心,认为没啥“喜”可言了,遂将他重新取名“无喜”。“无喜”,当时谁喊他这个名字,心里都感到悲酸。
爷爷奶奶带着无喜生活在缺吃少穿的艰苦日子里,好心的村里人经常接济他们。无喜和他的爷爷奶奶一样善。无喜因为家里穷,我在三年级转到县城读书时,他仍没有上学。这个皮肤黝黑、虎头虎脑的无喜,虽然和我逐渐少了接触,但我的脑子里一直没有忘掉他。
无喜虽比小定小,结婚却比小定早。那次我回乡下老家,晚上在小定家喝酒,聊到了无喜。小定告诉我,穷有穷福,无喜二十岁冒头,仍然不敢谈婚论嫁。没钱嘛。没钱的无喜却被后村赵老栓的闺女杏子看中了,无喜也喜欢杏子,杏子让他多个心眼,从来没对别人提起过。等到有人在一个下午看到无喜和杏子于齐腰深的麦地里亲热后,就不见了俩人的踪影。赵老栓便到无喜家向他的爷爷奶奶要人,还搬起石头砸碎了无喜家的一口铁锅。就这样折腾了十多天,赵老栓忽然不闹了,并为无喜的爷爷奶奶重新支好了锅台。原来无喜和杏子写信来,人们才知道他俩像流传的民歌《摘石榴》里唱的,“下扬州”去了。赵老栓先前也到派出所告无喜的,说无喜那个穷娃拐跑了他的亲闺女。派出所通过调查,无喜和杏子临走前已到镇上的民政办办理了结婚证,属合法夫妻。既然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赵老栓也就没辙了,只好软下来,劝小俩口赶紧回来置办酒席请客,别丢他的老脸。无喜结婚办喜事没请我,我知道他的婚事草率匆忙,根本来不及请到每一位朋友,何况我俩已经有十多年没联系了,也没理由计较他。
小定结婚那天,我去喝喜酒。一位身穿西服、打着领带、蓄着小胡子的帅哥笑微着走到我的跟前,他先是递给我一支香烟,接着喊了声“哥”。我疑惑:“你是?”他呵呵地笑出了声:“我是无喜!”无喜?不像!我不敢认。因为眼前的无喜与儿时的无喜,面孔大相径庭。我问其他的人,他们都笑着证实:“他就是无喜,不假。”我再仔细瞅他,终于在他的眼神里找到了一些印记,转而高兴,拽着无喜在我的身旁坐下来,问他这么多年来的情况。无喜说他通过努力,已经在扬州买了房子,并买了一辆大货车,主要跑长途运输。他还开玩笑:“平时不抽烟、不喝酒、不打老婆的男人,算不上真男人。但我对老婆好,她给我生下了双胞胎的男娃娃。”我问无喜这么多年可有什么感受?他略略低下原本自豪的头,语气有些沉重。无喜说,他最感到难过的就是自己手里有钱了,一直疼爱他的爷爷奶奶却去世了,没有享到孙子的福。好在老婆关心他,赵老栓对他的看法也早已有了改变,拿他当儿子,疼他胜过疼杏儿,无喜在这方面很幸福。
我们分别时,无喜给我留下了他的手机号码,要我有时间带着老婆孩子到扬州去玩玩。上周末我拨通了无喜留下的号码,准备问他近来忙些啥。但手机里的人说我“打错了”。无喜可能换了手机号,我猜他的生活一定过得好。我从心里为无喜祝福,并希望有机会再能见到他。
好贤
写童年玩伴,我不能不写好贤。因为在我的小伙伴里,好贤是唯一的女孩儿。好贤和我同年生,比我小一个多月。但好贤的辈分比我高,我应称呼她“小姑姑”,正认为她的年龄没我大,所以我从来没有喊过她。
好贤小时候,长得胖乎乎的,模样不算太漂亮,但身上穿得印花衣服很鲜亮,也很干净。好贤的性格老实,不调皮,喜爱采着小野花往头发上戴,不像我们小男孩整天滚来爬去,搞得似一个个灰不溜秋的泥猴子。
我在乡下时,老爱欺负好贤,小定也不愿带她玩。我经常揪着她的硬邦邦的、扎着红头绳的小辫儿,捏她软软的、肉嘟嘟的脸蛋儿,并悄悄把她头发上的野花儿揪下来,扔在地。好贤默默地忍受着。另外两个小伙伴大伟、无喜对她好一些,不惹她。真奇怪,我们天天玩得疯,越不屑于带好贤,好贤越跟得我们紧。我和小定讨厌她,就想法子甩掉她。
那年夏天的一个傍晚,我、小定、无喜、大伟到学校操场上正玩得欢,远远看到好贤朝着我们这儿来。我在草从中捉了一只癞蛤蟆,藏在身后面,趁着好贤不防备,慢慢靠近她,猛地在她的面前亮出奇丑无比的癞蛤蟆。好贤吓得“哇哇”叫,迈开小腿往家逃,我就将癞蛤蟆抛向她。就这样,一边追,一边抛着癞蛤蟆,根本不去顾及好贤的惊惧与躲闪,小定则在后面拍着手掌哈哈笑。好贤妈闻声急忙从家里奔出来,好言好语对我说:“你大一点,带好贤好好玩,别把丫头吓坏了,她还是你小姑哩。”好贤妈长得慈眉善目,说话温柔,对我一点儿都不凶。再看看地上的那只无辜的癞蛤蟆,早已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好贤妈虽然脸上露着笑,内心一定疼女儿。当时我真太不懂事,现在回想起,感到脸发烧。
好贤和我一起报名上的学,同班不同桌,我俩成绩差不多。我从乡下老家转到县城上三年级时,特别想老家。父亲理解我,刚放寒假,我便被他送回去。一下轮船,小定、无喜、大伟早早在码头等候,单单缺好贤。好贤不找我,我也不找她。
那天路过好贤家的门前,发现好贤竟然躲藏在门后怯怯地看着我。我喊她,她不应,却径直跑到她妈妈的身后。好贤妈把我拉进屋,热心地问我在县城里的学习和生活情况。我看到好贤依然在一旁怯怯地看着我,好像我是陌生人。好贤妈就说:“这丫头,一直胆子小……”
自从那年寒假见了好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她。
知道好贤的消息纯粹是偶然。去年刚立秋,我在市里遇到开出租车的大伟,他叫我去聚会,说“保准让你有收获”。我随大伟去了。喝酒前,大伟向我介绍一位未曾谋过面的朋友,我才知道他就是好贤的老公光明。光明也是老家人,我老乡,带着一帮人在市里搞家装。大伟说,好贤上学挺争气,在村子里第一个考上了师范学校,现在市里一家中学教英语,有本事。从光明言谈举止中,我知道他与好贤挺恩爱,早在市里安了家,孩子正在念初中,日子过得很美满。那年小定结婚时,手头不宽裕。好贤因为学校课程紧,走不开,便委托老公给小定出了一千块钱的礼金,目的是想帮衬他。听了这,我感到儿时的伙伴之情,不仅仅亲切,温暖,更值得回忆,留恋。
时光一去不复返,转眼过了三十年。好贤,不知你现在是否记得我?
大伟
大伟小时候,脸上整天沾着晶亮亮的鼻涕儿,脏兮兮的。大伟一年四季留着个锅盖头儿。在一个冬天,大伟的锅盖头上忽然又扣了一顶小毡帽儿。我想那帽子,肯定是别人戴过的,要不怎么会旧得油乎乎的呢?
我们不嫌大伟脏,反而喜欢他。不仅喜欢他,还喜欢他家在淮河边的那块地。因为那块地,夏天有西瓜,甜瓜,秋天有花生,萝卜。作物成熟的时候,只要我们到了那,大伟由着我们吃,只怕我们没肚子。
夏天,大伟爸叫他承担着晚上到河边看瓜的“任务”,我经常同他一起去。地头有搭建好的瓜棚,里面有张小凉床,上面有芦苇编的凉席子和一床棉单被。
看瓜时,我贪睡,大伟却警觉,生怕有人来偷瓜。那天夜里,我正睡得香,大伟忽然推醒我,说“快起来”。我听到不远处窸窸窣窣有动静,吓得浑身直哆嗦。大伟胆子大,顺手拿起放在床底下的镰刀,悄悄向那儿走过去,我小声告诫他:当心点。随后拿着电筒跟上去。到了跟前,没看到人。大伟叫我打开手电照——好家伙,瓜地竟然爬来一只大老鳖,足有脸盆那么大!我和大伟好兴奋,上前逮住它,找来蛇皮口袋,麻绳,将老鳖装进去,扎上袋口。天刚亮,我们就将老鳖带回大伟家。大伟妈乐呵呵地系上围裙,烧着柴禾,拉着风箱,炖了一锅香喷喷的老鳖肉。我和大伟吃得最多,也最过瘾。小定、无喜和好贤知道了,赶来时,每人只喝到几口汤。
我和大伟看瓜,经常遇到有惊无险的事情。有一次,我俩正睡得熟。忽然感觉不对劲,连忙睁开眼,发现淮河水上涨,已经漫到了小腿肚。四周水茫茫,瓜棚地势高,像个小岛屿。天已麻麻亮,没有大人来,我们干着急。大伟忽然一拍锅盖头:有了!他脱掉短裤,光着小屁股,慢慢从浑浊的水里摸索着,摘了十余个西瓜,装进两只蛇皮口袋,然后扎紧袋口。对我说,我俩都会凫水,但要省力气,千万不要淹死掉。于是我们顺着涌淌的河水,凭借西瓜的浮力,不到一个钟头,便安全登上了淮河大坝,发现小定、无喜和好贤已早早起来,在坝上等候。我们背着西瓜嘻嘻哈哈回了村。
小时候,我们除了玩,还喜欢过年。那时的年味儿浓。年初一的大清早,小定、大伟、无喜和好贤就到我家聚集了。因为大伟比我们能说会道,于是我们一致推举他带着我们挨家挨户去拜年。每到一家,大伟都拱手作揖说着吉利话,模样虽滑稽,但人家心里喜,会给我们每人一小块芋头糖,一把炒花生。半天工夫,我们的棉袄、棉裤口袋就装得鼓鼓的。大伟的东西比我们更多些,因为他比我们多了一个毡帽儿。大伟不小气,他说帽子里的东西属大家,人人都有份。
大伟念书念到初二就不念了。大伟长大后,在村子里开了一个澡堂子,开头生意还不错,随着村里人外出打工越来越多,他的澡堂子的生意也就逐渐冷清了。养家糊口还将就,若有结余就难了。俗语说,树挪死,人挪活。前些年,大伟毅然关闭了澡堂子,投奔在市里做生意的姐姐和姐夫,帮着他们打下手。大伟挣到了钱,买了一辆车子跑出租,收入比在村里开澡堂子高多了。如果开车恰巧路过村子边,大伟还顺便回家看看老婆和孩子。
大伟,好好干,我祝你日子越过越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