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涵字的诗句,带涵字的寓意好的诗句?
关于带涵字的寓意好的诗句有:
1.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
出自唐代杜牧的《九日齐山登高》
2.酒涵花影红光溜,争忍花前不醉归。
出自宋代邵雍的《插花吟》
关于“涵”的诗句和成语有哪些?
原宥海涵 (yuán yǒu hǎi hán)
优游涵泳 (yōu yóu hán yǒng)
茹古涵今 (rú gǔ hán jīn)
如古涵今 (rú gǔ hán jīn)
泓涵演迤 (hóng hán yǎn yǐ)
好涵高躅 (hào hán gāo zhú)
涵泳玩索 (hán yǒng wán suǒ)
涵今茹古 (hán jīn rú gǔ)
海涵地负 (hǎi hán dì fù)
地负海涵 (dì fù hǎi hán)
荆门楚水灵秀地
聪慧涵蕴娇娇女
陆九渊的《读书》:读书切戒在慌忙,涵泳工夫兴味长。未晓不妨权放过,切身须要急思量。
√死生挈阔,与子成说。“情感相连”主题诗词赏析
当前,我国多地聚集性疫情呈现点多、面广、频发的特点,奥密克戎毒株严重威胁着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在抗疫一线,疾控队伍尽锐出战、“大白”不眠不休,志愿者们勇敢“逆行”,邻里之间守望相助。他们是一个个挺身而出的平凡的普通人。爱让他们凝聚在一起,守护着每一座城的万家灯火,书写着一个又一个不普通的故事。
在疫情的考验面前,是什么把我们紧紧相连呢?是惊禽梦觉仍衔石,斗士诚坚共抗流[1]的真情;是结交一言重,相期千里至[2]的深情;是死生挈阔,与子成说[3]的挚情;是飘然渡沧海,不畏风波危[4]的豪情;是东风洒雨露,会入天地春[5]的温情。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他们面对困难和风险不放弃、不退缩、不止步,百折不挠、勇于拼搏奋斗。我们坚信,只要万众一心、同甘共苦、锐意进取、自强不息,必将取得这场抗击新冠肺炎疫情阻击战的胜利。坚持就是胜利,曙光就在前方。

-诗词拓展赏析-
1.精禽梦觉仍衔石,斗士诚坚共抗流。
出自近现代鲁迅的《题三义塔》
三义塔者,中国上海闸北三义里遗鸠埋骨之塔也,在日本,农人共建。
三义塔是为纪念中国上海闸北三义里那只被救而又死去的鸽子,并埋葬其遗骨之塔。此塔修建于日本,是当地爱好和平的农民共同修建的。
塔:对冢上立碑的美称。
鸠:即鸽子,日本人称为“堂鸠”。
三义里:当时上海闸北的一个里弄,焚毁于1932年1月上海抗战中。
奔霆飞熛(biāo)歼人子,败井颓垣(yuán)剩饿鸠(jiū)。
日本强盗轰炸上海闸北人民,饥饿的鸽子在瓦砾堆中幸存。
奔霆飞熛:指激战中枪炮和炸弹的轰击焚烧。
霆:疾雷;
熛:火焰,原作“焰”。
败井:被毁坏了的井。
颓垣:倒塌了的墙。垣:墙。
偶值大心离火宅,终遗高塔念瀛(yíng)洲。
偶然遇到好心肠的日本友人,把这只劫后的鸪子带回东瀛。鸽子死了还建筑起高塔纪念,日本农民常把它记挂在心田。
值:碰到。
大心:宽厚的心。
瀛洲:传说东海中的神山名,这里是指日本。
精禽梦觉仍衔石,斗士诚坚共抗流。
如果死去的鸽子从梦中醒回,将化作精卫鸟衔石填平东海。
精禽:指精卫鸟。
斗士:指中日两国的反法西斯战士。
抗流:抗击当时世界上的法西斯逆流。
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mǐn)恩仇。
消除战争种下的仇恨的种子,中日两国人民必将同仇敌忾。
劫波:佛教用语,这里是指长时期的意思。
泯:消去。
西村博士于上海战后得丧家之鸠,持归养之,初亦相安,而终化去。建塔以藏,且征题咏,率成一律,聊答遐情云尔。
西村真琴博士在上海战后救了一只失去家园的鸽子,并把这只鸽子带回到日本喂养,刚开始的时候还挺好,可是,鸽子最终还是死掉,遂为鸽子建冢以埋葬鸽子的尸骨,并且为冢的落成征求诗文,所以草率的写了这首七律,姑且表达深远的情谊罢了。
西村博士:西村真琴(1883-1956),日本生物学家。一·二八事变时曾来上海。
持归:带回日本去。
化去:死去。
遐情:远道来的情谊,指从日本来征求题咏。
云尔:罢了。

这是一首咏物寄情的七言律诗。这也是一首应友人征请题咏的酬对诗。
这种诗在旧体诗中数量较多,一般都是通过写物寄托诗人的个人情怀;特别是出题而咏,多就事论事,很少生发开去表现出深广的主题。但作者鲁迅的这首诗却借一小的具体事物——一只鸽子,一座为埋鸽而建的塔冢,生发出一个巨大深广的主题,揭露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人民的侵略,更把日本人民和日本帝国主义者严加区别,指出两国人民情如兄弟,展示随着时间的推移,待到“劫波”逝去,中日两国人民就将友好下去。
这首诗的小引及诗后的跋文,对诗中所咏之物以及写诗的因由都交代得很清楚。言虽不多,但有两点异常突出:鸽子是上海战后(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上海引起的“一.二八”事件)闸北炮火下的剩存者;是日本友人将鸽子“持归养之”,鸽子死后又“建塔以藏”,表现出非一般的做法和感情。全诗正是从这两点出发来立意、写实、遐想、抒情。
诗的前两联通过一个鸽子的遭遇,写出了日本帝国主义发动侵略战争的罪行,又写出了日本人民不同于日本侵略者。后两联是作者的抒情和议论,并寄以重归和好的希望。这首诗爱憎分明,构思完整、思想深邃。
这首诗的首、颔两联完全是写实。“奔霆飞螵”、“败井颓垣”形象地写出了日寇飞机轰炸上海闸北时的情景:炸弹轰响,烈焰飞腾,墙倒屋塌。“歼人子”是写死于血泊中的无辜平民百姓;“剩饿鸠”则点出这只“丧家之鸽”,它既是日本侵略者炮火下的幸存者,又是帝国主义野蛮屠杀的证据。然而,日本人民并不同于日本侵略者,他们怀着对中国人民友好的感情把这只“饿鸠”带回国内,精心喂养,死后又“建塔以藏”。这不是一般的“善心”,不是一般的“人道主义”,其意分明表露了对日本帝国主义野蛮侵略中国的无声抗议,表露了对中国人民遭受的灾难抱有深深的同情和歉疚。
颈、尾两联则驰骋作者的遐想,抒发着作者的感情。作者由死去的“饿鸠”联想到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精卫鸟。这是一只具有极大意志力和毅力的神鸟。不过它衔石填海是为报自己溺水之仇,鲁迅要说的饿鸠复活衔石填海则是要填平隔开中日两国人民的沟壑,使两国人民友好相通。
这从紧接着的下一句“斗士诚坚共抗流”的诗意可看出来。因为中国人民自不必说,日本的反战人士(这里以西村博士为象征,为代表)也在抗拒着帝国主义的侵略行径。这里特别指出的是诗的尾联表现的思想感情,它表明作者超前的眼光 :超越艰难的当下,看到美好的将来,到那时,站在历史的高度回过头来看这一段往事,不快的记忆将烟消云散,留下的只能是两国人民的兄弟情谊。
作者鲁迅的这一眼光和信念不仅在这首诗中写出,就在写这首诗数月前他在为日本无产阶级作家小林多喜二死难时,发给小林家属的唁电中就明确表示:“中日两国人民亲如兄弟,资产阶级欺骗人民,用血在我们之间制造鸿沟,并且继续制造。但是无产阶级和它的先锋队正在用自己的血来消灭这道鸿沟。……”此后,在1935年为日本友人内山完造作《活中国的姿态》写的序中也说:“据我看来,中国和日本的人们之间,是一定会有相互了解的时候的”;尽管他接着又说“现在却不是这时候”,但他相信这一天迟早总会到来。这表明作者鲁迅具有坚定的信念和广阔的胸怀。
总观全诗,作者对一件细小具体的事物,用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的思想之光照射,通过阶级的和历史的分析,生发出巨大深广的主题。全诗形象生动,想象丰富,巧妙用典,虽写悲痛之事(上海战火,鸽子死去),却情调高扬,充满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因为情深意长,有鼓舞力量。所以说这首诗既是现实主义的,又是浪漫主义的;也可以说这首诗是一首高亢激越的国际主义赞歌。
创作背景
这首诗是作者在1933年6月21日写下的。在日军侵华时期,日本生物学家西村真琴博士为了救援战争中的受伤者,于1932年2月作为“服务团长”到中国。在上海郊外的三义里战乱的废墟里,发现了因饥饿飞不动的鸽子,便带回日本,取名“三义”,精心喂养。为了表达两国人民的友善,他“期待生下小鸽子后,作为日中友好象征送回上海”。可惜这只带回日本的鸽子后来遭遇黄鼠狼的袭击死亡,博士及周围人在悲痛之余决定将其立冢掩埋。出于对鲁迅先生的景仰,西村博士修书一封细说原委,并将自己画的鸽子一并寄给在上海的鲁迅,表达了中日两国友好的愿望。

2.结交一言重,相期千里至。
出自唐代虞世南的《结客少年场行》
韩魏多奇节,倜(tì)傥(tǎng)遗声利。
韩魏多有轻生重义、为知己者死的游侠,洒脱不拘留下名利。
声利:名利。
共矜(jīn)然诺心,各负纵横志。
少年游侠者重然诺、好结交,各负凌云之志。
结交一言重,相期千里至。
然而一言九鼎,一旦结交,即千里相会。
绿沉明月弦,金络浮云辔(pèi)。
绿带缠绕在如月的弓弦上,金丝绦络住如云的马辔头。
绿沉:浓绿色。
吹箫入吴市,击筑游燕肆。
伍子胥过着流亡乞食的生活,高渐离为欲前去刺杀秦王的荆轲击筑送行。
吹箫入吴市:过着流亡乞食的生活。伍子胥为报父兄之仇,从楚国逃到吴国,曾在吴国吹箫乞食。
击筑游燕肆:荆轲欲前去刺杀秦王,其友高渐离在易水击筑为他送行。
寻源博望侯,结客远相求。
张骞出使西域,穷河源,游侠儿亦如博望侯怀抱赴边立功之志。
寻缘博望:指汉代的张骞,汉武帝命其穷黄河之源,因出使西域。
少年怀一顾,长驱背陇(lǒng)头。
只要君王一垂顾,肝脑涂地、流血野草也在所不辞,都会义无反顾地奔赴战场。
陇头:陇山,六盘山南段的别称。
焰焰戈霜动,耿(gěng)耿剑虹浮。
刀光剑影映照着游侠儿矫健的身影,强弓劲弩尽显少年侠士的身手。
天山冬夏雪,交河南北流。
天山无论是冬日夏日都会飞雪,交河南北向流淌着。
云起龙沙暗,木落雁门秋。
云从漠北边塞升起,雁门关的秋日草木早已凋零。
龙沙:河北喜峰口外卢龙山后的大漠,后泛指漠北边塞之地。
雁门:长城上重要的关隘雁门关,在山西代县北部。
轻生殉(xùn)知己,非是为身谋。
游侠为知己者死,不是为自己谋名利。

这首诗发端二句已概全篇之旨,“韩魏多奇节,倜傥遗声利”,以下均围绕“多奇节”处而展开。承接此二句,以下八句历叙少年游侠者的精神品格与豪荡气魄。“绿沉明月弦,金络浮云辔”,此十字着重从形象上描绘少年侠士潇洒倜傥的飒爽英姿。“吹箫入吴市,击筑游燕肆”,伍子胥有经文纬武之才,因楚平王听信谗言杀害伍奢与伍尚,他逃奔吴国,欲借外力以报杀父兄之仇。伍子胥在吴都梅里(即今无锡梅村),举目无亲,衣食无着,被迫吹起斑竹箫管,在市中乞食,后得公子光的赏识,谋刺王僚,成就大业。高渐离与荆轲为友,善击筑,“荆轲嗜酒,日与狗屠及高渐离饮于燕市,酒酣以往,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于市中,相乐也,已而相泣,旁若无人者”(《史记·刺客列传》)。后燕亡,高渐离为秦王击筑,因在筑中置铅以伺机击秦王,未果被害。游侠之人并非久居人上,即使沉沦下僚之时,胸中仍怀一股不可磨灭之气。这段奇气促其忍辱负重,完成自己重然诺的历史使命。
下面以博望侯张骞的典故轻轻地转到了游侠儿慷慨立边功的主题上来,继写其在战场上杀敌报国的“奇节”。张骞出使西域,穷河源,直至昆仑山下,“大宛之迹,元因博望;始究河源,旋窥海上”(《史记·大宛列传》)。其开疆拓土的历史功绩永不可磨灭,“博望侯”就衍化为英雄主义的象征,而与任侠风气相联系在一起了。“寻源博望侯,结客远相求”,游侠儿亦如博望侯怀抱赴边立功之志。云气散漫风萧索,紫塞雁门草木凋,艰苦的边关生活并没有消损少年游侠奋勇杀敌、报效国家的豪情壮志;而是黄沙穿金甲,马革裹尸还,甘愿赴汤蹈火以报知己之恩遇。这样就自然引出了“轻生殉知己,非是为身谋”的感慨来,这既照应了开头的“遗声利”,也使全篇的中心思想得到统一。
综观全诗,首联已概括全篇之主旨,“侠”之精神在“奇”,此“奇”非他“奇”,而是奇在其轻身重义上,奇在其士为知己者死上,奇在其“遗声利”“非是为身谋”上,正与尾联相应。中篇尽叙侠客之态,承首联之“奇”而启尾联之“殉知己”“一言重”“垂一顾”“千里至”“远相求”,皆应照生情,写得气脉流转、神情摇曳,悲壮英豪之中有清新雅致之音,与虞氏的一贯风格有其相通之处。
创作背景
《结客少年场行》是写游侠题材的乐府旧题。古代许多文人都具有任侠使气的情怀,运用此乐府诗题写下了许多荡气回肠的诗篇。但是比较而言,鲍照诗多市侩气,李白也多轻浮气;刘孝威诗多谄媚气,刘绍安诗多名利气,卢照邻诗气脉偏滞,写得比较沉着浑雅的当数虞世南诗。

3.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出自先秦佚名的《击鼓》
击鼓其镗(tāng),踊跃用兵。土国城漕(cáo),我独南行。
击起战鼓咚咚响,士兵踊跃练武忙。有的修路筑城墙,我独从军到南方。
镗:鼓声。其镗,即“镗镗”。
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
兵:武器,刀枪之类。
土国城漕:土:挖土。城:修城。国:指都城。漕:卫国的城市。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
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平:平定两国纠纷。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
陈、宋:诸侯国名。
不我以归:是不以我归的倒装,有家不让回。
有忡:忡忡,忧虑不安的样子。
爰(yuán)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爰:哪里。
丧:丧失,此处言跑失。
于以:在哪里。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shu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
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契,合;阔,离。
成说:约定、成议、盟约。
于(xū)嗟(jiē)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只怕你我此分离,没有缘分相会和。只怕你我此分离,无法坚定守信约。
于嗟:叹词。
活:借为“佸”,相会。
洵:久远。
信:守信,守约。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这一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 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
创作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一种是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卫国公子州吁(前人亦称“卫州吁”)联合宋、陈、蔡三国伐郑。另一种是清代姚际恒认为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而被晋所伐之事。今人多以为姚说较为合理。

4.飘然渡沧海,不畏风波危。
出自清代黄遵宪的《今别离》
别肠转如轮,一刻既万周。
眼见双轮驰,益增中心忧。
古亦有山川,古亦有车舟。
车舟载离别,行止犹自由。
今日舟与车,并力生离愁。
明知须臾景,不许稍绸缪。
钟声一及时,顷刻不少留。
虽有万钧柁,动如绕指柔。
岂无打头风?亦不畏石尤。
送者未及返,君在天尽头。
望影倏不见,烟波杳悠悠。
去矣一何速,归定留滞不?
所愿君归时,快乘轻气球。
朝寄平安语,暮寄相思字。
驰书迅已极,云是君所寄。
既非君手书,又无君默记。
虽署花字名,知谁箝缗尾?
寻常并坐语,未遽悉心事。
况经三四译,岂能达人意!
只有斑斑墨,颇似临行泪。
门前两行树,离离到天际。
中央亦有丝,有丝两头系。
如何君寄书,断续不时至?
每日百须臾,书到时有几?
一息不相闻,使我容颜悴。
安得如电光,一闪至君旁!
开函喜动色,分明是君容。
自君镜奁来,入妾怀袖中。
临行剪中衣,是妾亲手缝。
肥瘦妾自思,今昔得毋同?
自别思见君,情如春酒浓。
今日见君面,仍觉心忡忡。
揽镜妾自照,颜色桃花红。
开箧持赠君,如与君相逢。
妾有钗插鬓,君有襟当胸。
双悬可怜影,汝我长相从。
虽则长相从,别恨终无穷。
对面不解语,若隔山万重。
自非梦来往,密意何由通!
汝魂将何之?欲与君追随。
飘然渡沧海,不畏风波危。
昨夕入君室,举手搴君帷。
披帷不见人,想君就枕迟。
君魂倘寻我,会面亦难期。
恐君魂来日,是妾不寐时。
妾睡君或醒,君睡妾岂知。
彼此不相闻,安怪常参差!
举头见明月,明月方入扉。
此时想君身,侵晓刚披衣。
君在海之角,妾在天之涯。
相去三万里,昼夜相背驰。
眠起不同时,魂梦难相依。
地长不能缩,翼短不能飞。
只有恋君心,海枯终不移。
海水深复深,难以量相思。

光绪十六年(1890),黄遵宪在伦敦任驻英使馆参赞,以乐府杂曲歌辞《今别离》旧题,分别歌咏了火车、轮船、电报、照相等新事物和东西半球昼夜相反的自然现象。诗人巧妙地将近代出现的新事物,与传统游子思妇题材融为一体,以别离之苦写新事物和科学技术之昌明,又以新事物和科学技术之昌明,表现出当时人在别离观上的新认识。因此,《今别离》既是乐府旧题,又反映了今人——近代人别离的意识,是当时“诗界革命”和黄遵宪“新派诗”的代表作品。
从结构上看,四诗各自独立成篇:首篇写轮船、火车载人远去;次写抵达异域后,以电报向家人报平安;三写寄相片以慰离愁;四写思妇,欲梦佳期,而东西半球昼夜相反,眠起不同,佳期难梦。但在内在逻辑上,四诗又一线贯穿,首尾相衔,是一组小型组诗,表现了“今别离”的特点和近代人相思别离的全过程。
古、今别离的不同,首先在于别离时所用交通工具的不同。不同的交通工具所激发的离情别绪,就有快慢、浓烈、强度和类型的不同。第一首咏火车、轮船,即以古代车舟反村,以当今火车、轮船的准时、迅速,表现近代人离情别绪的突发与浓烈。全诗的核心是一组对比——
古亦有山川,古亦有车舟。车舟载别离,行止犹自由。
今日舟与车,并力生离愁。明知须臾景,不许稍绸缪。
其中有发车之准时:“钟声一及时,顷刻不少留”。有马力巨大的“万钧柁”,不畏打头石尤风,决无“愿得篙橹折,交郎到头还”之可能性。其迅疾:“送者未及返,君在天尽头”,“望影倏不见,烟波杳悠悠”。故其离情,既不似李白“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之缓慢;更无郑谷“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之从容,倏忽之间,人已不见,此时便只能看一个“快乘轻气冲球“(海上飞艇)的愿望而已。
既已别离,辄起相思。相思何以慰——朝寄平安语,暮寄相思字。遂过渡到咏电报的第二首。
“朝寄”、“暮寄”,寻常家书而已。但驰书之快,迅疾如电,又与通常家书不同。其不同处有四:一非君手书;二无君默记;三无亲呢语;四经“三四译”,已难尽如人意——实是近代电报通讯的特点,以思妇的口吻道出,又贴切、自然而有新意。更有甚者,“只有斑斑墨”以下六句,诗人竟以南朝乐府民歌中谐音双关的艺术手法,以斑斑墨、门前树及江南水乡常见的藕与丝,来描写与电报有关的电讯器材和电讯设施。“斑斑墨”,写的是电码;“两行树”,写的是电线杆;“中央亦有丝”,借莲藕之丝写电线中央的铜丝;“两头系”,写的是相隔万里之遥的两座电讯大楼。藕断丝(谐思)连,仅是谐音比喻;而电线丝却真的能传递相思之情,这比借丝之喻又进了一层。整首诗以思妇接到远行丈夫电报来驰骋想像,展开内心独白,把相思之情与电报的特点高度融合在一起,如刘燕勋所说:“结想俱匪夷所思,直入化境矣。”
别离愈久,思念愈切,慰尔相思,除电报外,还寄来照片——开函喜动色,分明是君容。遂又写照片。
古代别离,虽朝思暮想,却不能面见。经过长时间的别离,倘若“今日见君面”,则一定是夫妻重逢,“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那时的通讯往来,常常是片言只语,雁字鱼书而已,感情的表现形式也仅是“客从远方来,遗我一端绮”或“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虽有“画图省识春风面”的方法,却从不用在“—种相思,两处闲愁”上。近代则不同,因为出现了照相术,故能见照片上的的“君面”,虽然不是真的相逢。不过,即使把“君”的照片与自己的照片悬挂在一起,以便“汝我长相从”,但实际上仍隔着千山万水,别恨无穷。或者不如说,由于收到“对面不解语”的照片,反更易惹起自己一般浓浓的相思离别之情。于是,此首便由“自非梦往来,密意何由通”转入第四首。
思妇收到电报,怨无寻常并坐语,况经三四译;收到照片,恨对面不解语,仍觉忧心忡忡,自觉“密意”难通,于是寄希望于“梦”。忽然,她又想到,由于“君”与“妾”之间“相去三万里,昼夜相背驰。”昼夜既相背,眠起即不同,“恐君魂来日,是妾不寐时。”妾处“举头见明月”,君处“侵晓刚披衣”。彼此既不相闻,故“魂梦难相依”。连梦也做不到一块,这比起以为“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相思可以“梦佳期”的张九龄,以及自信“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苏东坡来,不仅“以至思而抒通情,以新事而合旧格,质古洲茂,隐恻缠绵”,且确是咏古人未见之物,发古人未发之情,“辟古人未曾有之境”(陈三立语)。
这组诗的佳处,自然还不止以上所说,诗人以其深厚的古典诗歌修养,将新事物成功地溶入古典诗歌的氛围中,也是本诗的特点之一。不过,那些弥漫着古色古香的诗句,在本诗中只起着“旧瓶”的作用,未能与其所装的“新酒”媲美,所以,限于篇幅,这里就不多说了。

5.东风洒雨露,会入天地春。
出自唐代李白的《送郄昂谪巴中》
瑶草寒不死,移植沧江滨。
瑶草是受寒不死的,可以移植到仙境沧江的江滨。
东风洒雨露,会入天地春。
如果遇到东风飘洒雨露,就会与天地一道春意盎然。
予若洞庭叶,随波送逐臣。
我就像洞庭湖的落叶,随着风波送你去贬谪的远方。
思归未可得,书此谢情人。
我也思念故乡,但也不能归去,书此诗一首赠送给有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