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和什么字最配,以"玖"字开头的对联.急,谢谢?
玫瑰馨香沁佳人笑靥甜原来是玖不是玫哦玖这个字当头用只能做九的大写若不当头用可以是“琼玖”表示美玉,倒是很好写对联,这里只好用成玖琼,不过就是个新词了,古人没用过。
1.玖琼报恩德,红颜醉英豪。
2.玖月登高处,七夕望仙桥。
带“玖”字的词语有哪些?
出玖[ chū jiǔ ]
释义:一种博戏
琼玖[ qióng jiǔ ]
释义:
(1) 琼和玖。泛指美玉。
(2) 后世常用以美称礼物。
(3) 喻冰雪。
(4) 喻贤才。
玖镜[ jiǔ jìng ]
释义:黑玉镜。
玖希[ jiǔ xī ]
释义:多用于票证、账目等。也可以指像玉的浅黑色石头。
佩玖[ pèi jiǔ ]
释义:作佩饰用的浅黑色美石。
√《阆中情缘:1391年的美丽邂逅》•玖
佳人生妙计
朱标生恐与车驾百官同行,难以私下与兰花仙子再相会,因此杂在锦衣卫队伍中,飞骑直奔保宁。
他一进阆中城,就与古正苍换装,驱马疾驰江边。立马夕照桥,见苏乐瑜的花舫果然泊在桥畔,大喜,刚想呼唤,却一眼瞅见苏乐瑜在船头陪着三个男人叙谈,不由得心中一酸。定睛细看,原来是周胜祥、黄茂才、张千钧三豺。心中大奇,苏乐瑜素来白眼瞧“四豺”,今天怎么相陪说话?
这几日的周胜祥得意非常,见清理军务使钱无虞一出头,道台楚无缺就出海捕文书缉拿郑如临,以为大功告成,就想到胁迫苏乐瑜就范。他伙同两个同伴来访兰花仙子。

苏乐瑜一想到周胜祥就感到恶心,本想不见。但又一想,从他的口中或许能探听出义父的案情。于是款步出来,不令请进舱内,只命在船头清茶相陪。这是艺姬们不成文的规矩,只有得到青睐的客人才请进舱。
周胜祥三人知道这规矩,也只有干生气。周胜祥心想: “等我说明利害,恐怕你要急忙请我进舱,使千般柔情奉承我。”
苏乐瑜陪三人入座。
周胜祥问苏乐瑜:“可知道我朝开国以来,文字大案的厉害? ”
苏乐瑜故意惊问: “义父的案子已经定了?”
黄茂才做然说道: “有我姑丈清理军务使盯着,还能逃出手心去?”
周胜祥道:“你是周之义女,我们今日特来为仙子出谋划策,以躲过这一劫。”
苏乐瑜嫣然一笑: “那我真要好好谢谢你了。”
周胜祥骨头都酥了,心里直后悔不该带了黄、张两人一起来。
他得意地说:“文字案本无法可逃株连,有钱都没用,惟有一策,即像我一样首告。”
苏乐瑜蓦然翻脸: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狗头豺,乌鸦反哺、羊羔跪乳,教我像你一样狼心狗肺乱攀乱咬,做梦去吧!”
“你!你不怕流放?!”
苏乐瑜一拂长袖,负手向天。
小丫餐上来撤掉杯盏。
周胜祥三人气咪啡地下船,嘴里不住咒骂着踏草而去。
朱标在桥上见了,大笑。牵马下桥,寻路到画舫边,一跃上船。
苏乐瑜见到他不禁一愣。小丫鬓惊叫:“你还来啊? ”
朱标惊诧:“我,我为什么不能来?”
苏乐瑜本想问他,送周桂元对联是何居心?此时却百感交集,一时竟问不出话来。
小丫鬟问: “你没有见到城门街头都贴着缉捕你的布告?
“缉捕我,为什么?”
“狗头豺告你的对联是悖逆之言。周大夫已被打人大牢了。”
朱标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心里道:“我乃堂堂大明太子,竟成了写反联的叛逆?”
他振臂而起道: “我去投案!”
苏乐瑜拉住了他:“见了官,你怎么说?”
“这,还有怎么说? ”
“你不能莽撞,快进舱去商量。”苏乐瑜扯朱标进舱。
苏乐瑜告诉了朱标事件发生的经过。
朱标反复问了保宁各官对此案的态度,听到数以千计的百姓请愿保周桂元,不禁动容,倏地起立,又要去见官。
苏乐瑜令他坐下:“你去了,就能使我义父出狱?不要白送了性命!我已想了一计······”
朱标问:“哦,什么计?”
“只是还缺东风……”
忽见冯安道匆匆进舱来。
苏乐瑜一笑: “送东风的人来了。”
她急问冯安道:“审周桂元时,司学谨大人能否参加会审?”
冯安道回答:“司大人已争得出堂会审。”
苏乐瑜要求冯安道说:“麻烦你请司大人届时力保允我所请。”
朱标惊问:“你要上堂?”
苏乐瑜一笑: “我要假扮你到案,那日尊驾要借我一用。”
朱标急道:“这怎么可以?你有事,我应该替你担当才是。我岂能让你为我……”
苏乐瑜拦住他:“这是我的一计,名‘请君入瓮’,定能让恶人伏罪,义父无罪释放。”
朱标道: “喔,有如此妙计,快说来听。”
“天机不可泄露。”
朱标只有与她相对一笑。

冯安道蓦然想起,道:“卫所兵丁正在抄检周桂元的家,请一同赶去。”
朱标惊问:“这是民事案,和卫所兵丁有何相干?”
冯安道长叹一声,将钱无虞任清理军务使以来,卫所兵丁的种种不轨告诉朱标。
苏乐瑜已令驾好了车,关照朱标这儿天不要外出,千万不要被衙门捕去,明日借古正苍一用。
朱标心中感激她的关怀,点头答应。
苏乐瑜与冯安道上车急驶而去。
朱标心下寻思,不能偏听一面之辞,去周桂元家一看,不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他和何青海、古正苍上马直奔周家。
清理军务使钱无虞令保宁千户何清率一队兵,会同道台委派的衙役搜查周桂元家。
铁骑出营,大街上纵驰,吓得百姓急急躲避。
何清率兵到周桂元家,将前店施义堂的后宅米糕巷大门围得水泄不通。
施义堂掌柜急跑进去,禀报周夫人。周夫人心中赞叹丈夫有先见之明。她立令家中男仆齐聚大堂阶下,丫餐女佣齐聚内堂,都不得乱动,以免遭灾,被兵打伤,她自己起身来迎官兵。
何清已率兵闯了进来,按军令他只是会同查抄,监督衙役有无卖放。但他视这查抄为肥差,见衙役还未到,正中下怀,哪里肯等。如狼似虎的兵丁掀箱开柜,砸凳操桌,顷刻问整得一片狼藉。士兵们见金银珠宝不像所想的那样多,竟来抄女眷的身上,一兵率先摘去周夫人贴身丫羁头上银钗。何清伸手来扯周夫人,周夫人气愤不已,扬手一巴掌击去,惹得何清大怒。
恰在这时,苏乐瑜与冯安道赶到,苏乐瑜上前护住周夫人,厉声问: “你们是何人?竟敢来此胡闹!”
何清见她,倒也不敢轻慢,打拱道:“自是奉了军令。”
苏乐瑜道: “按大明律,卫所兵丁有权查抄民宅吗?”
何清语塞,恼怒道: “走开!不要妨碍我办差。”
朱标和古正苍、何青海也赶到了,见大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重重百姓,都在议论老天不长眼,诅咒这些施暴的兵丁。古正苍、何青海力大,硬生生挤出一条路,带朱标到周家门前,还未站稳就见一只大木箱从屋里砸出来,两人慌忙避开。木箱摔在天井里,‘哗啦啦’摔得满地都是瓷器碎片。
突然,传来鸣锣喝道声,保宁知府金盛元奉道台之命来抄检周家。
金盛元进周宅,见一片狼藉,大怒,连声喝道: “带千户来见!”
正和苏乐瑜对峙的何清,听见是金盛元传,心下有些胆怯,小跑步来迎金盛元。
金盛元责问: “为何擅自查抄? ”
何清垂头不敢答言。
金盛元下令:“将财物都交上来。”
何清慑于他去年当街杖死兵痞的威势,带头从口袋里取出一只玉镯子上交,各兵丁都不情不愿地掏出所掠取的珠宝。
金盛元上前与周夫人见礼: “夫人请宽心,奉道台大人之命,只是来清查财物,以免流失。”
周夫人还了一礼,忍不住泪下。

苏乐瑜眉梢一扬,一事记上心,上前道: “民女见过大人。民女禀大人,义父家的财物确曾流失。”
周夫人大惊。
金盛元寻思: “难道你也学周胜祥? ”
苏乐瑜道: “大人!我义父出事的当天,周胜祥就来府中取了五千两银子。”
金盛元问周夫人: “果有其事?”
“确曾取去五千两银子的银票,他说代我上下打点。”
金盛元大怒道:“好一个恬不知耻的周胜祥,首告了叔叔,还来婶婶手中骗钱!立令传周胜祥。”
周胜祥不时赶到。
金盛元怒问周胜祥:“你可曾来骗取五千两银子?”
周胜祥瞅瞅婶婶,看看苏乐瑜,情知抵换不过去: “大人,我是见叔叔家中没有男丁,勉为其难地为婶婶尽点微劳。”
金盛元怒喝: “大胆!还敢狡辩,掌嘴!”
衙役上来行刑,打得周胜祥龇牙咧嘴。
金盛元喝道: “还不把银票交出来! ”周胜祥抖抖颤颤,心疼地从袖管里取出银票,奉给金盛元。
金盛元验看了银票,拿在手里不由得踌躇起来,交官还是还给周家?
苏乐瑜一笑,上前道:“大人!周桂元之案既尚未定,这钱理应交还周夫人,登记人清查册就是了。”
金盛元额首,将银票递给周夫人,周夫人接过银票,不禁泪盈满眶。
朱标暗暗拟旨:“立斩周胜祥······蓦然想到苏乐瑜说有妙计,本王倒要看看你有问妙计,还天机不可泄漏? ”他还想看看保宁官员的人品才干,于是重拟一旨。
何青海捧了旨意去道台衙门。
楚无缺正召集文武官员商议接驾事宜,忙跪叩接旨。太子代天诏令:
“楚无缺、司学瑾、金盛元审理周桂元一案。钱无虞身为清理军务使,不得插手民事案。该案着在文庙公审,并谕令全城百姓、学子旁听。凡涉案之人应允其畅所欲言,以求公正。”
楚无缺接旨后,一喜一忧,喜的是钱无虞不得干预此案,忧的是不知太子对此案的态度,也不知太子从哪个渠道得悉了此案?

他取出那副对联细看,他左思右想,还是不得要领,不知如何判决此案,决定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不过他心下明白,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能糊涂结案。
翌日一早,古正苍就奉朱标之命来见苏乐瑜。上得画舫,一位秀士身穿和太子朱标一模一样的服装,摇着折扇从舱内迎出来。古正苍不由得为朱标抱不平: “殿下那样喜欢她,她却留其他男人同宿!”
那秀士笑着问他: “古壮士!不识得在下了?”
古正苍定睛细看:“哦,原来是苏姑娘!你不叫我,我还以为是······。”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